据dailymail报道:今年7月,第33届夏季奥运会将在巴黎开幕,巴黎奥运场馆、选手村马上要迎来1.45万名运动员和职员。据报道,这届巴黎奥运耗资最大的建筑项目就是选手村,占地70个足球场大,被塞纳河一分为二,有座桥连接两边,建筑成本高达20亿欧元。
为了展示斥巨资的奥运选手村早已准备完毕,前阵子国际奥林匹克委员会主席巴赫亲自造访,亲身测试了给选手们准备的床铺,大夸“设施规划完善,床非常舒适好睡”。
根据媒体报道,本届巴黎奥运床铺是由日本床具厂商Airweave生产,它也是上一届东京奥运会“纸板床”的制造商。
(巴黎选手村的床)
东京奥运因为开在疫情期间,严格要求保持社交距离,防疫手册明明白白写着“禁爱令”,禁止运动员拥抱、接吻、上床,连握手也不可以,为运动员准备的也都是纸板床。
(纸板床)
据说整张床没有使用一个钉子,也没有使用粘合剂,剧烈运动可能会塌,因此被形容是“禁爱床”。
而这回巴黎奥运村的这些Airwave床,同样是用纸板框架制成,看起来也是单人尺寸,禁不住大动作。
(巴黎选手村的床)
虽然官方宣传,这次之所以还用纸板床,是注重可持续性,床垫与床架都是100%可回收的,但它们和下了“禁爱令”的东京奥运会床同款,应该还是为了一定程度上限制运动员之间的亲密行为。
毕竟奥运会期间运动员双人乃至多人运动泛滥成灾的事,全世界人民早有耳闻…
(避孕套供应)
根据ESPN杂志的一篇报道,运动员们经过长期从早9点到下午5点的艰苦训练,所以很容易在奥运会期间释放自我。
美国游泳运动员瑞安·罗切特曾经在接受采访时,直白地告诉ESPN杂志,70%到75%的奥运会选手在比赛期间发生亲密行为。
美国足球员Hope Solo也爆料,她曾目睹过选手们公然发生关系,称运动员很极端,在接受训练时就像镭射光一样专注,但出去喝酒时一喝就是20杯…
(瑞安·罗切特)
在文章中,一位名叫约翰·戈迪纳的美国铅球选手透露,悉尼奥运会时他和一个标枪选手共享房间,他的舍友每天都要和三个女人轮流发生关系,有时候三人之间只隔几小时…
他还见过有人在两栋楼之间的草地上打野战,人们回归原始。
据说1988年汉城奥运会游泳比赛结束后的第二天晚上,英国代表团居住的楼屋顶阳台扔满了用过的套,英国代表团不得不出台了“禁止进行室外性行为”的条例。
闭幕式派对更是疯狂…所有人都喝得酩酊大醉,全被扔进一个体育场,享受离开前的24小时狂欢。
甚至在回程的飞机上,还有人去卫生间“运动”…
所以面对混乱的亲密行为问题,奥运会主办方们想尽办法,生怕运动员们闹出病来。
1980年莫斯科奥运会举办后,由于当地避孕还没普及,俄罗斯女性生下了许多 “奥运宝宝” ,是和各洲男性生下的不同肤色混血儿…
于是1988年,韩国汉城奥运会最先发放免费避孕套,提醒运动员们关注艾滋,不过那届奥运主办方只发放了8500个,约等于每位运动员一只。
(汉城奥运会)
很显然,量不够用…因为到了1992年的巴塞罗那奥运会,发放的套套数量飙升到了5万个。
在2000年的悉尼奥运,主办单位本身准备了7万个安全套,但无奈需求太多,又临时多订了2万个。
2004年雅典奥运会,免费发套的数量直接增加到了12万。本以为2012年的伦敦奥运会,15万只套能是最高记录,哪想到需求量太大,比赛刚开始没几天15万只就要用尽…
当时还是伦敦市长的鲍里斯忙出来劝:“我们的口号是激励下一代,而不是创造下一代。”
(鲍里斯·约翰逊)
2016年的里约奥运会,巴西把避孕套数量增加到45万只,是伦敦奥运会的三倍,其中还供应10万只女用避孕套、17.5万袋润滑剂。
即使是疫情期间的东京奥运会,主办方严防死守,又是写手册又是准备纸板床,也还发了15万只。
东京奥组委还特意说明了一下,“发放避孕套并非鼓励亲密接触,而是为了让运动员将他们带回自己的国家,以提高人们对艾滋病防护问题的认识。”
虽然谁都懂言下之意,但东奥会的做法也实属无奈,因为“禁爱令”传出时,德国前奥运跳远选手蒂德克的评价是:
“这项禁令简直是个天大笑话,起不了作用。运动员在奥运会上正处于身体素质巅峰,比赛结束后,就会想要释放能量。”
这次的巴黎奥运没有了疫情限制,主办方决定慷慨为运动员提供30万个安全套,差不多够奥运会期间每人每天使用两个…
能看出来,主办方们为了应对运动员们的释放,也真是操碎了心…
来源:英国那些事儿综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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